星期二, 2月 22, 2005

怪物的故事

我只要一個空間把猛獸狠狠地埋葬,別令牠跑出來到處傷人。如果金光閃閃的身段下是兇殘暴戾,喜歡破壞一切的怪物,你還會選擇我嗎?

我一早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
這不是一個玩笑。

怪物變身不一定是在月圓之夜。隨時可以蛻下金色的外皮,這才是怪物恐怖之處。
怪物總是不自覺地傷到了身邊的人,而且就算是很小心地走每一步路,卻不能避免會踩到路旁的小花,在小花枯萎前,垂死的哭號,聽得人心也酸。但怪獸是不會心酸的,牠是鐵石心腸的。就擺一擺尾,把未枯的小花掃到石階之下。如果這不致於殘殺了小花的生命,也許在石隙之間會有鳳凰之火點燃了小花,重生之後比以前更堅強。這不是怪獸的本意,更明顯的說這只是副作用。

怪物的兇殘,是本性的,或者可以說,是自小培養的,就如鯊魚嗜血一樣自然。當長大後,怪物很討厭自己。為什麼我會變成怪物?於是努力打造金身,把外表包裝得冠冕堂皇。披金身的鯊魚。

也許佛洛依德可以解釋,也許史堅拿可以幫忙教導,也許可以讀讀《詩經》令牠溫柔敦厚,也許聽布拉姆斯可以令牠安靜,也許張曼娟可以令牠學懂感受,也許......但牠偏偏喜歡《楚辭》、李白、莫札特、達文西、張大春......一切破壞世界的人都是牠的學習對象。

為了保持長期處於金身狀態,牠要一個洞穴把秘密及秘密以外的一切吐進胡桃核中,排出一切不利的、令牠變身的毒素。在牠的世界,就是欠了這樣一個的洞穴。因為每當牠找到一個以為合適的洞穴時,裡面總有可愛的小花。怪物有兩個選擇:離開洞穴以免小花受傷,或是不理小花的死活,把毒素盡數吐出。

下面的文字已經刪去了,因為又會令人受傷了。

0 Comments:

發佈留言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