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28, 2006

終於累了

昨天雖然工作不太忙,只是改了些作文,開了一個會,上了兩節,教了作家班,但回到家裡,卻是累得可怕。
本來想稍為休息一下就去上堂的,怎知道身體卻不聽使喚,倒下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氣力撐起身體,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如蛇。
吃了一點意粉,看了一會電視,就去睡了。

夢中,是一個不停逃亡的故事。世上的人都變成了惡魔,我跟另一個看不清面貌的人一起,逃避惡魔的追捕。
過程很驚險,如魔戒。攀山、涉水、走獨木橋。
最後,還是逃不了,隨著一個高台的倒下,我摔得粉身碎骨。
於是,我醒了。
感覺,跟沒有睡過一樣。

究竟我在搞什麼鬼?

起來,又是一首歌。

《逃避你》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迷戀 然而又不知怎向你形容
呆想 只會越盼越凍 我怎麼可得到你認同
我不清楚 不太懂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情深 然而亦不敢親切地抱擁
呆等 感覺被我斷送 縱使看不清所愛面容
仍未敢伸出我手觸碰
逃避你 卻又期待我可跟你做情人 而用情的心可天昏地暗
逃避你 愛是遙又遠得很 而我始終不敢靠近
還是不相信能和你合襯
世界最遙遠的一種相距中
明明留戀 然而讓輾轉的掛念撲空
回憶 心裡越載越重 卻不珍惜這一次重逢
我的思想像完全失控

如共你從沒開始 不會有終結
誰人在意 情在我心的深處不可以停止

再如此下去,我的帳篷要改名為每日一歌了。

一早回來,同事問我今晚去不去跟舊老闆吃飯。我說,我不是舊老闆請我的,他也不認識我。同事卻叫我想想,有沒有時間出席。是在暗示出席的話會帶來一點好處嗎?還是單純的客套說話?
時間我是有的,只是去的話又有點尷尬,用什麼身份呢?舊同事聚會,卻來了一個新人。然而社交場合,大多也是不過如此吧?也許不應該拒絕吧?不是說要擴大自己的圈子嗎?
看來,我是會去的。
到時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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